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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意思？”程建问道。
“这面镜子有两个，是合并在一起的，这应该只是其中一个。”
程建忽然想到，在牛老道的身上也有这样的一面铜镜，但是那面铜镜似乎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狂风般猛烈的攻击之下。
“你是怎么得到这面铜镜的？这铜镜也算是元朝之物了！”
“这是我从一个道士那里得来的，另外一面铜镜被我打烂了，已经没有了！”
李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：“若是这两片铜镜在一块的话，说不定还会有些奇妙的变化。原本想着说不定能够寻到另一面，但是如今看来是没有这个希望了。”
想着，程建突然问道：“李老，您知道灵器和伪灵器吗？”
“知道，传说灵器有灵，可与主人心灵相通，那干将莫邪剑就是公认的灵器。”
程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……难道你见过灵器？”李老问道。
程建微微一笑。“不仅我见过，您也见过！”
“我也见过？”李老露出疑惑的神色。
“没错！”程建缓缓的把目光投入这面铜镜。“这铜镜本应该是灵器，但是因为破损，就变成了伪灵器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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